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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擊事件發生後,公安部門決心展示魄力在市區重兵部暑,GRA叛軍暫時撤守到鄉下地區,但是市區商店的玻璃窗上的防護木板依然沒有拆除根據報載GRA在郊區除了零星的騷擾外,暫時也沒有什麼動靜,至少市區裏面不再那麼風聲鶴慄同時那陣子報紙也改為每天發行,相關社會動態比較容易掌握,不再口耳相傳以訛傳訛。
這段期間因該國漁業政策轉變所以漁業執照可能會暫時停止核發,我們的船執照一半以上皆已經到期,所以大部份已經離開索國經濟海域我也閒的無所是事除了每星期一到農漁部列席聽證會,不過聽證會開歸開,它們政府行政部門執意要凍結執照3-6個月的事實確是無從改變。


從澳大利亞回來沒多久,換開小艇跑現場的大陸人阿明要離境然後才能申請新的工作簽證,大陸人拿不到澳大利亞簽證,他只好到萬那杜去,期間我還要冒充他去辦婚姻證明,阿明的結婚證上的照片雖然看起來和我完全不像,但反正中國人對它們來說都長一個樣,馬馬虎虎就過關了。



在台灣方面股東已經達成協議,決定拆夥已成定局當地的公司資產由R接手我也必需返台結算,終止工作合約。


在結算時我的差旅費跟阿明的差太多,老闆娘有意見了,為什麼我要去澳大利亞??老天啊!!我被遞解出境非我意啊,他們只能按照回程機票上的點踢我出去,我心想幸好沒經過巴布亞新幾內亞,不然就完了解釋半天老闆娘一直不信我的說明,所幸老闆知道後出面解釋,不然還以為我搞貪污咧!


一個人在外跑堂兼管帳就會出這種問題,我當初借錢給那些阿Sir連借據都要求它們簽收的(這種借支我們當然不會去要對方還錢,但是要簽名以為報帳之用)


越近結算之日,現場財務越難作,營運經費確定是不會再撥下來了,水、電、瓦斯、食物的預算就固定了,在結算日前花完就不會再補了,現場也沒什麼業務,索興也叫黑皮秘書去休無薪假,她吵著要回鄉探親很久了。
除了每天例行的聯絡工作之外就是算帳清點財產,去向曾經幫助過我的友人道別


 


1999年五月底的某個凌晨
農技團的L先生載我來到機場

對那個島國沒有太多不捨午夜時分從飛機內向外望,島嶼稀疏的燈光轉眼就消失在雲層之下

回程經由澳洲,夜宿新加坡後返回台灣感覺返鄉的路特別遙遠

當時距離我29歲生日還有一星期每當我的生日前後在人生歷程都有些變化

第一次失戀第一次出海第一次
………
回到總公司,依照合約結算資方再加一個月薪水為遣散費

當天下午,老闆招待在國賓飯店午餐一頓,同事的祝福下結束了我第一份在海外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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