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兵的遇上憲兵就好比老鼠遇上貓一樣,轉身快跑就對了,有多快跑多快有多遠就跑多遠。一樣是當兵,不過我對憲兵觀感就不好,大概是聽了太多負面傳聞的緣故吧。


當兵時多少會跟憲兵打交道,自離島搭機返台,查驗証件與安檢區就有兩憲兵負責查驗差假證與補給證,不過在此還是來講述一下當兵時與憲兵打交道的負面遭遇吧,至少沒多好康。


當年在馬公休散步假時,只要是軍人進出營區都規定穿著當季軍便服,我們經常搭著由營區出發到馬公市區的澎湖縣公車,省了很多走路的麻煩,下車第一件事就是找到熟識的小店把便服換上。有次步巡的憲兵就堵在終點站站牌,一整車海艦與海陸外散的阿兵哥死都不下車,幸虧司機也頗識相,車門一關趕緊把公車開到公車站的停車場再放我們下車,大家也省了一番糾纏。我們外出前都經過服儀檢查,一身白軍服行頭絕對夠格去參加總司令的服裝校閱,但那些天殺的總有辦法找出缺點,順便再記你一筆違紀。


在馬公除了能搭公車進出營區,小艇隊還有港勤艇的接送服務,船邊接送直達馬公市區海鮫中隊旁的漁船小碼頭,那些憲兵總是很勤奮的堵在馬公那邊,看看有無業績。某日,終於跟友艦的阿兵槓上了,據說是友艦的阿兵約他們駐艦的海陸兩棲隊員上山喝酒,就在等候回營小艇時跟查驗證件的憲兵起了衝突(據目擊者稱那些海陸的未依規定著軍便服),雖然它們有學過擒拿術什麼的,但終歸不是那些海陸兩棲偵搜三年兵的對手,雙方上演全武行,3個打4個,憲兵三兩下就被擺平了,白色"幽靈馬車"(註)差點被砸,為此我們全軍區所屬的陸勤與艦艇單位都被軍區司令下令禁假7天,雖然心中頗幹沒散步假可放,但那些海陸弟兄總算替我們出了一口鳥氣,一直到我們船離開馬公,小艇碼頭那兒一直都不再有憲兵來查驗證件。


(註)幽靈馬車-->指憲兵的白色吉普車,見者,大凶


照片來源: 骨狗搜尋




另一樁就屬於是屈打成招的case了,從此我對憲兵的印象大壞,當事人碰巧又是我同梯的電信士。事情發生在我們破百後沒幾天,當時我們是基隆西碼頭的在港當值艦,凌晨時分,因為泊港期間禁止發報的緣故,他拿著電文要送到對面的艦隊部去,他騎著腳踏車就在火車站前被憲警聯合的臨檢哨攔了下來,乖乖!!穿軍服深夜在外遊蕩?當然二話不說先帶回憲兵隊上處理,就這樣連人帶電文就被綁架走了。


我同梯的被帶到它們隊上先被施以夏楚,解釋了半餉也沒人信他是半夜去送報的,感覺上就是要把傳令送報硬坳成深夜不假外出的違紀,折騰了幾小時後它們帶隊官將信將疑的打電話到艦隊部去,後來艦隊部它們還是又轉撥來船上問,接電話的勤務兵到電信室一看,裏面空無一人,他趕忙叫醒當值理事官並且叫醒了前一更的值更官詢問,我同梯的果然有離艦,理事官向艦隊部回報後叫醒了艦長,那天我值梯口4-8更,天還沒亮只見艦長穿著軍服就匆忙的離艦去處理


直到快中午艦隊長、艦長與我同梯的搭著艦隊長的黑頭車一同返艦,同梯的他嘴角與眼睛還帶著黑青。據我同梯的表示,他一進憲兵隊就先被施以夏楚後來艦長到了之後它們又說東道西的不放人,直到請出少將艦隊長出面,他也聽到幾個大頭在隔鄰的房間大聲談判甚至都出現玻璃碎裂的聲音。後來憲兵也沒道歉,兩個大頭怒氣沖沖的一人一邊的架著胳臂直接把我同梯帶走,只差點沒叫軍區的陸戰隊警衛連全副武裝的把人救出去,整件事就在艦隊長欽點的5天特休假中結束了,不過長官在數日的早點名訓話中可以聽出對憲兵仍有敵意。



至於海軍軍區的憲兵,當年都是由海陸選訓穿憲兵服執勤,它們只負責左營港區部份哨所的門禁,基本上也不用擔心被記違紀,港區的風紀糾察則是由各艦或各單位派遣,因為各單位人員各自有背景為免糾紛,所以大多只負責港區巡邏與安全維護。在港區會看到憲兵,一個是護送財勤官與薪餉另一種是軍法單位來突擊安檢(查看是否有違禁品,毒品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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